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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青年觉醒记录 刘敖:“我不做中共政权下的恶人“

在中共极权的阴影下,年轻人往往被迫成为服从的模范。学校、社会、集体荣誉,每一个环节都像无形的枷锁,绑住思想和灵魂。然而,当一些青年开始质疑、拒绝、抵抗,那微弱的声音便是沉默国度里的光。
 
刘敖,90后青年,本应在大学里度过平凡的学习时光,但他的青春早早被政治荒谬和现实残酷迫使觉醒。
 
大学一年级的时候,学校突然下达通知,每位学生都要写入党申请书。对于大多数同学,这只是形式和荣誉,但对他而言,却是一道底线的考验。
 
刘傲对记者说:“我觉得这不是应该自愿的吗?团委和班导轮番催促,说入党是一种荣誉,多数人都想入,而且写了不一定能加入。班导又说我没有集体荣誉感,会影响班级考核。大多数同学会交,我坚持拒绝——共产党是罪行累累、杀人无数的邪恶政党,我绝不可能写这样的申请。”
 
即使被孤立,被老师怀疑,他也没有退缩。
 
大二时,又一次考验降临。学校通知参与中共七十周年阅兵,所谓群众方阵、光荣任务,看似自愿,实则与必修学分挂钩。那时香港反送中运动如火如荼,刘敖心中充满矛盾与痛苦。
 
“参与这样的阅兵就是在帮独裁政权作恶。我不敢公开发声,但我知道我不能去做恶。这是我的底线。”他悄悄观察周围的一切,书本上的知识、操场上的喧闹、墙上悬挂的标语,都被政治的阴影染色。
 
每一次被催促,每一次被提醒集体荣誉,他都感到一种压迫感,仿佛呼吸都受到了控制。
 
2020年初,新冠疫情大爆发,当他第一次听到封城的消息时,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“终于封城了,已经距离李文亮吹哨二十多天了!一开始,我就不信任中国政府关于疫情的数据,隐瞒是任何共产党执政国家一贯的作风。”
 
当时刘敖居住在北京,封城蔓延到北京的时候,封控政策已经变成了政绩和维稳手段。刘敖所在的小区大门紧闭,警卫严密,出门需要许可证,政府也未提前告知封控进程,不能有效保证居民最基本的日常生活所需,食物短缺迫使他吃下发芽的土豆而中毒,上吐下泻、肠胃炎复发,甚至吐血。在狭小的房间里,他几乎无法动弹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恐惧和无助。
 
那段时间,他感到恐惧、绝望、无助。政府把全体市民当作实验对象,对生命漠视到极致。那一刻,他彻底失望,决定必须离开中国。
 
封控下的日子,楼道张贴的疑似感染者的头像,还有门上的封条,都像在提醒他:自由和安全,在这里都是奢望。他曾幻想站出来发声,但中共的高压让他无力。任何疫情的真实信息,一旦发出就会被封号,健康码控制十四亿人,方仓医院像集中营一样震慑所有异见。想站出来发声,不仅声音发不出去,人还面临生命危险。看到李文亮等人的遭遇,他内心既敬佩又感恩:“他们的勇敢并没有让当局警醒,如果当局在处理疫情的问题上以人为本,相信疫情不会蔓延到全球,造成全世界的大灾难,就能拯救不少人。”
 
疫情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——绝非天灾,而是人祸。政府的隐瞒、封控过度以及权力至上的逻辑,导致数不清的死亡和苦难。
 
“如果政府不封锁消息,及时采取防疫措施,疫情不会蔓延得如此迅速,对全世界造成巨大损失。中国共产党必须承担全部责任,习近平等相关官员应接受审判。”
 
2020年7月,刘敖尝试通过英国、马来西亚、泰国的留学项目离开中国,但均因疫情失败。经过努力,他在最后获得老挝工作签证,并顺利抵达老挝。抵达老挝后,他加入“去国者宪政研究会”,与海外华人同道研讨中国民主、推翻独裁的路径,并积极向自由雕塑公园和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捐款。他逐渐意识到,中共的影响延伸至海外:权贵利用老挝仿制药项目谋取非法利益,同时跨国抓捕反对者。2023年5月,拆墙运动发起人乔鑫鑫被抓;7月,人权律师卢思位亦被老挝移交中共。
 
“我意识到,反抗中共不仅是勇气问题,更关乎生死。在老挝,我无法摆脱对中共迫害的恐惧。”
 
为了让更多人了解疫情带来的伤害,他参与了2025年的“美东行”活动。从加州自由雕塑公园出发,沿途向各地议员、市长递交诉求,宣传中共对全球的威胁。
 
他记得出发前的夜晚,雕塑公园的狗被打死,设施遭破坏,活动准备受阻。他曾整夜守护雕塑,用灭火器防范破坏。沿途,美国民众和华人社区的关注、祷告和合影,让他感到温暖与支持。
 
“非常兴奋,也有恐惧。雕塑公园最近三只狗被打死,是中共释放的威胁信号;中共病毒雕塑以前也曾被焚毁。我曾经整夜守护雕塑,用灭火器防范破坏。路上,美国民众和华人社区会停下来为我们祷告,有人好奇上前拍照或询问,我感觉到温暖与支持。”风餐露宿,困苦重重,他也曾动摇:“我曾想中途回去上班。”但团队的支持、彼此付出的信念让他坚持下来。“责任就是对自己、他人和社会的承诺。反共就是责任。这也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责任,就像丈夫爱妻子一样,为了家庭和后代能够生活在有人权、有自由的环境里。”
 
疫情让他深刻认识到,中共体制的问题根深蒂固:从不解决问题,只惩治出问题的人。权力对生命的漠视、封控带来的饥饿与死亡,政治高于人性,是他亲身经历的现实。他清楚,拒绝做恶,是他的底线,也是他能够掌握的自由。
 
“我不做恶,我要反共。这不仅是我个人的选择,更是对家庭、社会、未来的一种责任。”
 
在“美东行”的旅途中,他体验到信念与现实的冲撞。风餐露宿的劳累,三餐不定,夜晚在雕塑旁独自守夜,孤独与恐惧不断袭来,但团队的互助和坚持成为支撑他前行的力量。
 
“你的声音,即使微小,也能点燃改变的火种。”他相信,如果中国有哪怕十分之一的人站出来,坚持不懈,历史将会被改写。
 
正因这些年轻人觉醒,微光才开始在黑暗中汇聚。
 
他深知,历史不会忘记这段岁月。追责不仅是对逝者的交代,更是对未来的警示。
 
“中共必须给无数逝去的生命和巨大的财产损失一个交代。疫情带来的伤害不能被遗忘。中国民主了,罪人受到审判,世界才会更安全。”他曾经幻想站出来发声,但明白个人力量有限。即便如此,他依然选择行动,因为沉默只会让邪恶延续。
 
每一个夜晚,他都在回忆那些在封控中死去的人们,每一个被压迫的声音。他在心中立誓,无论身处何地,都不能再为邪恶作恶,哪怕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。
他知道,责任和信念是青年觉醒最重要的标志,是历史的微光,也是改变的起点。
 
刘敖的故事不是英雄传奇,而是觉醒青年心灵的缩影。在极权面前,沉默是多数,觉醒是少数。拒绝做恶,就是勇气;坚持信念,就是抵抗;追求公义,就是希望。这微弱的光,足以照亮未来,也提醒世界:只有当更多人觉醒,历史才可能被改写。
 
他望向远方,眼中有坚定,有愤怒,也有不舍。
 
“我不做恶,我要反共。这是我的底线,也是对社会和未来的承诺。”在沉默和恐惧的夹缝中,刘敖选择了光。他的青春、他的行动、他的觉醒,是沉默年代里最珍贵的火种。
(受访者在“追责中共隐瞒疫情“的活动中示威,受访者提供)
记者寄语:
 
在中共极权的压迫下,年轻人的觉醒不是选择,而是使命。
 
正如他所说:“你的声音,即使微小,也能点燃改变的火种。”每一次拒绝作恶,每一次坚持信念,每一次追求真相,都是历史中微光的汇聚。刘敖的故事,让人明白,觉醒的青年,才是社会的希望,也是历史的见证。
 
如果中国有哪怕十分之一的人站出来,历史便会被改写。中共不倒,人道灾难不会停止。正因这些年轻人觉醒,微光才开始在黑暗中汇聚。
 
原文来源:北京之春
原文标题:《人物采访“我不做中共政权下的恶人“中国青年觉醒记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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